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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 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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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Rating:General - Intended for all ages.
  • Publish Time:2024-07-15 17:24

等 雨
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雨一直下

  “城北不比城南,除了雨多,别无其他.”

    他侧躺在床上,细细品位着这句话。
    十二点了,还在下雨
    ……
    尽力放空大脑,终于失去了知觉。
    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,然后是无尽的黑暗,接着便是点点星火;最后,便是令人厌烦的闹钟声。
    习惯性的给自己“上好所有发条”后,机械的日子开始重复了。只是今天下雨了而已。撑起一把黑伞,背着略微沉重的包,低着头,缩着尾巴,唯唯诺诺地低声说着礼貌用语,把头连耳朵埋进卷子里,完成“一模”,一言不发地等到放学,13个系统时又没有了。不过还好,没有被同学欺负冷落,吧.
在这个班,我真是基本上没一个朋友…
    希望今天睡个好觉吧,明天――不,后天周六!不过还是要睡觉。最近好像失眠了,躺床上像坐牢。
  “单纯的为了入梦而入梦,就像突然明白‘长夜沾湿何由彻’……”
   一点了,还在下雨
   ……
  “噔噔噔噔―”
   又是可恶的闹钟,真想反手拍扁。
  “看天气预报说,往后几天都是中雨呢。”看我换上短袖,母亲道。“往后几天?”我的心紧收了一下,接着便开始加速,耷拉着的耳朵也不自觉的上挑,续问道:“多少天?别打扰我……”我住然住口,开始紧张.“大概到周末停了。”母亲答道.
   心跳趋于平缓,但胸口似乎有点闷。无力地拨开窗帘,推开半掩的窗:外面天还黑着,就像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明日;路灯还亮着,还没能等来刺破夜幕的金光;一处窗台边,站着一位眼神无光的少年狼.他用手撑着狼首,无精打采地等待拂晓之时,以及一个兽,一个结果.
外面雨线如麻,斩不断,理还乱.
   莫约八分钟后,便又负着千钧走向学校。这一路上,雨似乎更大了,还刮起了风。不知为何,我所行之处,皆有落花,片片从树上滚落,飘零。我伸出手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它们身后,是风在匿笑。人山人海之外,是我孤独的身影。
到教室时,头上、身上的毛被淋湿了些,尾巴全湿了。不过我觉得没事,相信自己的免疫力!用纸擦干就好了。或者说,我怕家长.
    很快,早上的天书听完了,只留下巨额作业,以及难吃到爆的午饭。我无力反抗。身体起见,还是勉强去补充一点能量吧。
趟过被淹没的水洼,顶着豆大的雨滴,独自快步朝着食堂奔去。不出9分钟,半个身子湿漉漉我喘着气回了教室,但是竟然有人比我更早!在走廊里,便听到阵阵窃笑,应该是两狗兽人:
  “这老登还真是纯情啊。说是没谈,但谁信呢.”
  “你看这,写的什么?‘她侧着脸笑时,美得如午后斜阳,就连丁达尔光也让人沉沦.’给我整笑了,哈……”
  “小点声,别让人听到了……”
   忍不了了,翻我本子!我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,还是被沾水的跑鞋出卖了。一声尖锐的橡胶底摩擦声打破了平静。事到如今,我只好冲进教室,活动下筋骨:“你们,这样的话,就……”
   最终,以“办公室二十分钟游”方案“和平”解决争端。不过,我也不是大亏本――他们帮我翻到张纸条,看样子是张“欠条”。大意是我欠了她总共2瓶农夫三拳,3瓶外星人,3瓶 月永 云力,1听可口可乐。嗯,真是陈年旧帐,我都差点忘了。
   还是请她张体育馆门票吧,我没有欠别人东西的习惯。这张除外,因为是我故意的。反正无聊,也没什么多的借口找人家,毕竟在学校里交往太频繁,难免会有风声。她还好,书房里有我给的盆栽,还拿得到手机;而我则干瞪眼了,只能在学校里见她,还不能张扬。
   她回来时,班上的兽已经将近齐了。有点棘手.不过没老师问题也不大。
   我随手拿了本作业,在注视下走向她的座位。她身上浅浅的柠檬香气让人沉醉。
  “额,那个,要不周六去打球去?”我双手按在她课桌上,整个狼略向前倾,小声道。
  “嗯。”她停下手中的笔,狡黠地看着我,故意小声的说。这回是真猫叫了。
  “蛤?”
   她给我小臂上一拳,大声道:“嗯!”
   顿时,身边传来一堆衣服摩擦,课桌碰撞,同学讨论的声音.
我不敢回头,更不敢开口,只是感觉浑身发热,尾巴已经不归我管了,耳根和脸也烫的不可名状。我已经无法想象旁边兽的表情了。
   不过征求她的意见得到肯定答复后,一切都不重要了,只剩下期待这天到来了。
   又熬到了晚上,头,有点晕……
   两点了,还在下雨……
   雨还没停,明天真的还能出去吗……
   渐渐的,我阖上眼。再睁开,已是早上十一点了。一切看起来焕然一新。缓会儿后,匆匆吃过无味的午饭,便趴在窗边,不时看看手表,开始期待。外面的雨似乎停了。不错,毕竟连阳光也切实打在我身上了。但是不是一直有雨的吗?
奇怪的是,母亲这次没有阻止我出去。她以前不是很抵触的吗?不管了。莫约十二点半,我便出门。且听风的指引,只见路灯快速倒退,目光所及不断变换,眨眼便到了路口――约定地点,感觉比平时少了三倍路程不止。只是不见她的踪影。手向荷包伸去,却发现走的匆忙,没带临时“解封”的手机。
  “唉,真是服了,我…只能等了.”
   等待是最无助的事。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,将迎来什么,直到结局降临。但结局何时降临又是个问题,需付诸等待;结果来临只有一刹,而过程却无比漫长,而这结果是否令人满意,我们无从得知. 我们当然可以放弃,只是都碍于美好的幻景.       这仿佛是由无数个不合理的问题拼接成的合理的事件。
而我,别无可选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覆水难收
   依然是在去学校的路上,依然是在那棵树下。风轻抚叶铃,却吹下一片又一片浅绿,落在地上。不一会儿,便积了堆。伸手,却意外的落下一片于我手心,无意一瞥,却发现是枯叶。再去端详,它早已化作枯叶蝶,淡出我的视线。一切都在凋零,在这个季春。
   应景,我想起了《等待戈多》,而我就像那流浪汉――我用光所有耐心,只剩执念.  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在等待什么.
艳阳天里,只见一条冷清的街道上,一个身着白衣黑裤的少年狼背着一个羽毛球袋,懒散地在树下倚着,神色匆忙的地左顾右盼。他的尾巴稍有灵性,藏在深棕色的古树树干之后,左右摇摆,显的焦急。而阳光正狠狠地把金针刺在他身上,让他感到十分燥热。但他依然无动于衷。
大街上,只剩他孤独的身影。
灰白色的毛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,她怎么会找不到他呢?
   “她,会来嘛?
   应该吧.
   感觉她不会来了,
   要不走吧.
   还是,
   再等等吧。”

    他犹豫了十几次,但每次都不过是重复这对白。
正在来回踱步之时,却只见拐角处出现了熟悉的身影。没有任何言语交流,但他确信这一定她是她!喜出望外,他迈开步子朝她跑去,一把抓住了她的爪爪。只是她不说话,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,脸颊上的毛发无法掩饰少女的心思。
   对视才是最好的告白。
   下午,他们去了很多地方。一起去体育馆打羽毛球,一起去儿童城抓娃娃,一起去买零食,一起去打卡点看看,一起去买花,还一起去超市里捏方便面(bushi)。当然,额,钱是她付的。
一路,她什么也没说,但他已经脑补了无数对话。他的心房很挤,只容得下小鹿乱撞,脸上的笑比任何时刻都更自然。
   只是今天街上的兽人感觉好少,或者说只有他们。可能是太热了吧。大多数兽的毛发比较厚密。他们?他们,额,是个例外。
   终于,在他们走到那熟悉的广场时,他拿出了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礼物。先前偷偷买的一小枝蓝玫瑰加上他早已准备好的狗尾巴草,共同组成了他手中的花冠――一份来自花语的礼物。他轻声叫住她,在她回头之际,轻轻为她“加冕”。不明所以的她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幸福地笑着。她背后的斜阳将她的脸染成晕红,连丁达尔光也美的让人沉沦。
   如果一直这样,该有多好啊。
   最后,他带着她来到一处天台。背对着夕阳,他们头靠着头,各摆出“耶”,用她的手机拍出今天最后一张照。
   或许这才是“黄金的时刻”。
   接着,她倚在天台边沿的栏杆,享受着余晖。他站在她旁边,回味着这一切。
   只是,为什么感觉地板在晃!?
   瞬时,周边的一切开始崩塌,失真,失色,趋于黑暗,连同她也消失不见。伴随着耳鸣,他落入水中,持续下坠,失重感不断增强。他合上眼,面前不断的出现走马灯似的出现“回忆”,
“好模糊……
我是在飞吗……
我是在什么地方……
这里,不是美梦……
我不能告诉你……
整个世界如同黑暗的火炉……
好暖和啊……
这是,地狱,还是,深渊吗…
好想在这里一直呆着啊……
就这样吧……
挺好的……
我好孤独……
不要走…”
……
   伴随着“他”的沉底,我猛然睁开了眼,接着便大口喘着粗气。心跳快的无法形容。
   我哪也没去,就一直躺在床上。我的头脑胀热、昏沉,就像落入水中的氧化钙.(理科让我丧失感性,只剩理性.)被褥和衣服包括额上、尾巴、身上的毛也已经湿透了,让我不太舒服。门外面的光格外耀眼。我试着挪动身体,才发现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。尝试呼唤,却发现我无法发声。咬紧牙,用力气支起身子,才发现亮只是客厅里的灯光。瞥眼床头柜的闹钟:现在才不过两点半。
淅淅沥沥的雨无言地低叹。
   ……
    那张欠条不假,只是没人告诉我:"梦境中才不会下雨."

   三点了,雨一直下,丝毫没有要减的意思,似要划破这深邃的夜幕.
   一切就如罐中之脑……
   所以,我们为了什么要来到这个悲伤的世界?
   为了等待……


              “无需等待”


   静养两天后,还是去了学校。或许这就是我所剩无几的浪漫了吧。
   一如既往的,雨还没停。母亲告诉我,可能还要下十余天的雨。如今,我的眼前只剩下黑白二色.这不是素描,而是一片虚无之地.
   所以这不停的雨,其实是泪吗……
   喘着气,刚进教室,却发现班主任正在清查人数。显然,没注意时间的我迟到了。于是“教室后排一小时游”被赠予了我,尽管我有反驳的理由――发烧。但在他们看来,这不过借口。
   早自习结束后,我终于得以归位。刚坐稳,放下书包,便感觉肩膀被一个东西软绵绵地锤了一下:
  “不是说好了的吗,你又怎么没来,都等你那么久了。我在树下都要尬死了。过路的人都看我像看什么似的。”
   我回过头,无奈的看着插着腰且略生气的她,笑了笑,摇下摇头,打起精神,在草稿纸上写下“我好像发烧了。”接着抬头望着她。
  “你没事吧。”她伸出手,用手背抚我额头,顺便摸摸耳朵。
   我抓住她纤细的手,用哑到自己快听不到的声音笑道:“有你,没多大事。”
   她赶忙将手收回,只说了句“讨厌。”便赌气走了,却又回头:“等暑假,我看你还出不出来!”我只是在原地笑了笑,便继续收拾课桌。
旁边的兽的反应已经无所谓了,反正我不熟.
   我差不多停止了思考,只是在期盼着暑假。
   头昏脑胀地听完半天课后,终于要吃午饭了。却只见班主任神色凝重地攥着一张表格进了教室,清了清嗓子,道:
  “这是上周的一模成绩。念一下。”
……
“……颜梧,第三名。”
   我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一半,只剩另一半……。
 “……余尔,第五名。”
   嚯,这我是没想到的。连班主任念到此,也紧皱着眉,久久不能化开,甚至还核对两次才念下一个兽的成绩。
   在他印象里,我从未败于她手。
   没法,她上上次(?)考试前因为个人原因请假一周,再来考试直接变成第八名了,而现在又是第三。这成绩波动谁看了都是这个反应――除我之外。只有我知道这才是她应有的成绩。
   午饭后,我向她表示祝贺。她没说什么,只回了个俏皮的笑,不过这已经够了。
   窗外的雨无声地注视着一切。
   此后,每一天又恢复了原样。只是我有时会花费些许勇气,去找她。偶尔,她会给我张纸条,打开看,便是
  “Never mind all our worries.”
   我能做的便是回一个会心一笑。毕竟现在还有谁会去抄歌词呢?
   只是感觉下课时,有一堆女生一直在讨论她,还不时往这边瞥。
   肯定不是什么好话.
   每当我走近时,她们的讨论也戛然而止,用略带敌意的眼神盯着我。
   直到这周四,虎哥把我拉到一边,将声音压得很低,道:“你知道吗,她们几个和‘宫疼…’不是,颜梧玩不好的女生说她考试带手机去查的,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,你觉得呢……”
   我沉默着,似乎明白了……
  “喂,说话呀?”虎哥摇了摇我。
  “啊?哦……我觉得这事有待商榷,先不要传。也让他们别信这破谣言。她努力了就不能优秀吗?”
  “全班除了你都和她玩不好,谁知道她努力了没。肯定只是骗你的.”
   他只是白了我一眼,走开了。
   吃完晚饭,我拖着疲惫且无力的身躯,冒着雨,焦急的找到她,和她核对情况。我有多么焦急,她就有多么悠闲:
  “管他的,只要我硬实力摆在这,他们有什么法呢?”
   我本还想反驳,却不知是发烧导致脑袋堵了,还是这只狼有这么笨,竟然同意她的想法。
   只是,一颗流血的心无法存活太久……
   再一个星期,这谣言不但没绝,反而更肆虐地传播,如同病毒。
   再一个星期,听“好兄弟”们说,有些不明所以然的家长当真了。
   再一个星期,听说家长中间也开始传了……

   可我明明让他们不要传的啊……

  “你还好吧?”
  “没事,相信我的硬实力!”
……
“你还好吧……”
“没事,相信我的实力。”
……
“你还好……”
“没事,相信我能行.”
……
“你还……”
“没事,相信我能自己解决……”
……
“你……”
“没事,我好得很,自己解决……”
………
“……”
“我好得很!自己解决!”
   她抓住我的手,突然哭出来,泪水迅速浸湿她的面庞:“我,我到底怎么了,她们要这么对我。我不过是笑了她们的成绩几回,说他们绝对上不了二中。可是她们是真的……”

   看着泣不成声的她,我手足无措,只能将她轻轻拥入怀中,拍拍她的背,摸摸她的小耳朵,柔声安慰道:
  “没事,没事,咱们不伤心了。你回去了给家长说一下吧,看看联系班主任试试,说不定就好了呢?好啦,别哭啦,有我呢……”
   我点了点她哭得湿润的鼻头,轻轻弹了弹她的额上――记得上次我哭时,她也是这么对我的。
   果不其然,她破涕为笑。笑着,而哭着。
   雨并没有减小的意思,反而渐大.它敲打着玻璃,似在哀号.
   接下来一周倒是班上风平浪静了,就像暴风雨的前兆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等一直待

   又是一周,但天却放晴了,真是少见。
   午睡之前,我还问她情况如何。她只说“不太乐观”。

   只是,睡完觉起来,却只见她的位子空着。莫非上厕所去了?那她的好同桌又在哭什么?
   飞速整理好位子,我便揉着眼睛,向着操场晃晃悠悠地走去。
阳光倾撒着,在这楼道间重组,分解。光与影的交织,影与光的错综,一切显的错落有致。远天边的那抹白,如从画布中跳脱而出,似真似幻。只是一旁的少年狼则显得格格不入。
   刚下楼,便只见她出现在楼梯左手边拐角处,低着头。我向前走一步,却见她父亲在两步之外,神色凝重。
  “怎么了?”我见此,低声问道
    她抬头,见是我,神情缓和了些。她的父亲自然也听到了,打量着我。她刚停下脚,准备开口,却被她父亲制止:
  “快点,别在这玩。以后有的是你玩的。”
“可是我想……”
  “没有可是!”她的父亲斩钉截铁地道.
……
   我们只能擦肩而过.
   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瘦弱,如弱柳扶风。我不见她的表情,只听见她微微叹了一声。
  “或许她的父亲是去和班主任沟通的。看来这事有希望了。只是…”

   上个厕所出来后,阳光已没有原先那般刺眼了,不过还是炎热。
   等我到操场中央时,她正抱着一堆厚厚的书,在不远处的跑道上,向着校门走去。而她的父亲依然神色凝重,手中帮她拿了几本书。
我拖着身体跑去。她的父亲见我,干咳了两声,便注视着我。而她听见后,抬头四顾,见是我,脸上的愁容化开了一点,挤出半丝苦笑,但依然没有说话。若干秒后,恋恋不舍的她被父亲强拉走。没有多的语言.
   对视是最好的告白。
   或许脑袋是真堵死了,我那一刻竟不知道将发生什么,却只当她只是平常一样的请假。甚至还目送着她。
   白墙黑顶之上,一片淡墨色遮住灼日.
   等到她快到校门口,我才心中“咯噔”一下想通一切。
   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。
……
   我用力摆着腿,朝着她跑去,却不想跑道边上有坎。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,关节处的毛发被血染红了些许。
   烈阳在不知不觉间早已不见,整个天地黯淡下来。随着一阵清风,雨纷纷扬扬地落下,轻轻拭去空气中的悲伤。抚摸着我身上的创伤,在我的耳边低语呢喃。顺便将我与她隔开.
   我抬起头,却不见她的踪迹.
  “这梦,该醒了吧.”
……
……
   我睁开眼,慢慢悠悠地从床上下来。洗漱好后,便打起一把黑伞,走进雨幕之中。
   途中依然经过那个路口,经过那棵树。只是风再也无法吹动它分毫。
   教室里,同学们三五成群,有说有笑,只是她的位子依然空着,格外显眼。人潮外,是她的位子和我的身影。玻璃透过些许疏影,洒在她靠窗的桌子上。桌面那斜放着的一沓草稿纸之上,是凌乱的演草,胡乱的涂鸦和些许水痕.
   空气中混杂着苦柠檬的香气,久久难以消散。
   在大雨停歇之前,我无法离开.

 “等到何时,两条直线才能相交?”

“等到何时,我才能亲口告诉她……”

“等到何时,大雨才能停下呢?”

“……”


我一直在静待两线相交,
我一直在静待繁花盛开,
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夏天.
我一直在等她……

等一直待……

 

(5.28)

 

 

写的很烂,请见谅。还是感谢你看到了这里

 


Comment

@这里是朔楠(24-08-06 21:31)

看的出来,有在认真写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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